我在那一角患过伤风 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c调
李荣浩发布的新歌《要我怎么办》,只有“要我怎么办””呵呵”“哈哈”九个字的歌词。网友热议的原因,当然就是因为“短”。
其实,还有比他的歌词更短的歌,比如:宋慧乔的《我在那一角落曾患过伤风》,整首歌就俩字: &34;哒啦&34;。
还有大家张口就唱的《生日歌》,就”祝你生日快乐”六个字。
歌词长了好还是短了好,这要因歌而说,该长则长,该短则短,跟写文章一样。好听的歌如一篇令人陶醉的美文,多长也不嫌长,不好听的歌如艰涩之文,再短也嫌长。
因而,长与短,是一种主观感受,也体现了一种偏好。
有人喜长,说话滔滔不绝、口若悬河,写文下笔千言、洋洋洒洒,写歌缠缠绵绵、不绝于耳。有人喜短,说话字字如玑,写文惜墨如金,写歌字字斟酌。
中国传统文化里,有一种境界被推崇,那就是锤炼文字,用现在的话说,就是尽可能用最少的字传达最丰富的信息。
这方面的代表人物,要属诗圣杜甫了。他说:“为人性僻耽佳句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”杜甫写诗的灵感,多半来自于丰富多彩的生活。他喜欢吸取新的、活的语言,来丰富自己的词汇和表现形式。他对诗歌语言的锤炼真是到了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的地步。他的这种追求,成为后代文人写作的楷模,被效仿,如,宋代女词人李清照说:“我报路长嗟日暮,学诗谩有惊人句”。
唐朝苦吟派诗人贾岛,一天骑在驴上,忽然得句“鸟宿池边树,僧敲月下门”,初拟用“推”字,又思改为“敲”字,在驴背上引手作推敲之势,不觉一头撞到另一位文学大家韩愈的仪仗队。韩愈不但没有责备他,反而立马思之良久,对贾岛说:“作‘敲’字佳矣。”这样,两人竟做起朋友来。
可见,追求文字的高度凝练,是中国优秀传统之一,也是一种境界。
事实上,人们在写文作歌时,越是精短,就越耐人寻味。毛泽东就曾经批评长而不当的文章是&34;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&34;。
当然,长与短不是绝对的,好则不嫌长,差则总嫌长。
做人也是一样,有的人话语不多,做事干脆利落,从不拖泥带水;有的人总是不停地表白自己,说得天花乱坠,干起事来却水得很。有的人一生不厌其烦地做好一件事,有的人总是三分钟热度,一事无成。有的人少说话多做事,有的人只话说不做事。
短也好,长也罢,在乎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