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岸花开为君倾 彼岸花开为君倾何云烟

时间:2023-05-02 01:59/span> 作者:tiger 分类: 新知 浏览:1326 评论:0

大家好,我是高老庄,今天在搜索内更新我的架空小说,小说内容不定期更新,其实这是我2018年开始写的小说,因为工作生活,写作业进行的断断续续。也许内容并不是很好,也就就是我对于年轻时当一个“小说家”执念的第一次实践,希望大家希望,也希望可以为我提出一些建议,谢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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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殊师利 导师何故 眉间白毫 大光普照

雨曼陀罗 曼珠沙华 栴檀香风 悦可众心

以是因縁 地皆厳浄 而此世界 六种震动

时四部众 咸皆歓喜 身意快然 得未曾有”

你有去过忘川河畔吗?有见到过河畔那如血般嫣红的彼岸花吗?它们簇簇拥拥,绵延万万里,随着忘川河曲曲绕绕,不知其尽头……

你断然是见过的,不过是忘了罢了……

而我,天天得见,总盼着能用脚步踱着量出这忘川河的长度,也望着彼岸花生长的尽头,是何番景象。

我,自是那彼岸花丛中的一株,生于何时我不知,活了多少个年岁,我亦不知。我每日里做的事便是望着阳间的魂魄哭唧唧的从那头来,再懵懂懂的到那头去。

我不是人,自是不知那哀哀嚎嚎,凄凄惨惨的一个个人是为哪般,我不知,亦不愿知。

彼岸花花开无叶,花叶两不相见,生生相错。

那忘川河的水,浑浑浊浊,生生涩涩,自是不适口的,那不是我的良饮;我最爱喝的,还是那一个个凄凄惨惨切切的魂魄们滴下的泪,入口咸涩,化而甘甜。

许是我恰巧生在那忘川河通向黄泉的入口,婆婆载人总喜欢在这停留,我饮得的泪水自然也充沛些,许是千年,也许是万年,我蠢笨,识不得数,总之很久很久,我化得了人形。

许是觉得姑娘的形象更温柔可人些,着一身红妆也更讨人喜些,我恰恰便生得了一番姑娘模样。婆婆总嬉笑我会生,生得这般可人。我自不知道可人的模样是有多么的可人,但是婆婆喜欢,我也乐得快活,毕竟因的这番容貌,我少得了婆婆不少责罚。

生得了人形虽不如花儿般清闲,但好在我能动了,我每日忙完婆婆交代的事务,上天入地、自得其乐。当然,我上不得天,也本就在地下,许是彼岸花本没有什么烦恼,我每日都过得都很是逍遥。

我虽踏不出这忘川河畔,却也能通晓天文地理,人间万事,而这些都依仗于我的小宠。我的小宠名唤小青,真身乃是一条青蛇,自然,这条青蛇,并不是白娘娘身边的那条,我的这条小青是条公蛇,修行了万年,化成了人形。虽得了人形,喜好却依旧未变,他从还是条小奶蛇之初便喜食龙吐珠,这过了万年,还是最喜龙吐珠,修得人形后,他便将世间的龙吐珠尝了个便,曾言忘川河畔的龙吐珠最甘甜。也恰是在他偷食龙吐珠时,被我逮个正着了。

他是我在这地界见过的唯一的活物,忘川河的戾气慎重,一般活物不敢靠近,哪怕是蛇蝎这等冷血生物,也只得在数里之外活动。许是这小青修得了些法力傍身,又恰得一张馋嘴,倒成了我知晓外界情况的渠道。

他怕我将他偷食龙吐珠的事儿告知婆婆,便于我沆瀣一气做了场交易,他每日给我带人间的奇闻乐事和珍馐美味,我助他食得那甘甜无比的龙吐珠。

“后来呢,后来呢?”我剥了个栗子扔嘴里,盯着他说书与我听。

“话说,那太子甚是狂怒,就想与他老爹争论,他老爹哪能听他的话,直言太子忤逆,要废了这太子,另立储君”

小青嘴里塞着我腌制的龙吐珠,咬文吐字都带着吞咽口水的声音,听得我耳朵疼。

“啧啧啧,这老爹太不讲道理,抢了儿子的老婆,还这般嚣张”

“他可是皇帝,皇帝哪管跟你讲道理”

小青啐了我一口,似是对我的评价甚是不屑。

我白了他一眼,也不与他生气,只顾问:“后来呢?后来呢?”

“死了!”

“死了?谁死了?你说话也不说与我听清”

我被这半拉子的消息惊得噎了颗炒栗子,等我咳过头再找那小青,却是连个影子也没找着。

“你咒谁死呢!死丫头!”

沙哑摄人的声音在我脑门儿后响起,这声音,不是我那尊敬可人的婆婆还能有谁。

顺了顺身上的鸡皮疙瘩,偷偷弹了去身上的栗子屑子,扯着嘴巴子赔笑。

“我咒那阎王老子呢!天天给我婆婆指派些有的没的的活儿,害的我婆婆这俏丽的脸瘦削成了这般模样”

活在这死人地界,见人说人话我是不会,这说鬼话的本事,我自称第二,怕是这地界,没人敢称第一。

“婆婆这还有事脱不开身,你随这位官爷爷去接个人。”

许是我的马屁拍对了地儿,婆婆很受用,抚了抚我头上的草屑,递与我一串钥匙,与我交代了一下。我这心里头发虚,只得点头应了。

抬头瞥了眼婆婆身边的官爷爷,一张死白的脸上,贴画般的描了细眼睛,细鼻子,细嘴巴,一身黑黢黢的袍子,活像个毛笔杆子,我憋着笑,抵着头,福了福称道:“彼岸有劳官爷带路”。

毛笔杆子鼻子哼了哼,便回头开了路。

我拽着钥匙串晃荡得叮当响,跟在毛笔杆子身后飘飘然,心理暗道倒霉,这阎王老子身边的官爷爷皆是这般模样,像是铁木头疙瘩雕出的模样,冷冰冰的,没有生气。

没有生气,皆是没有生气,这一路上,阴森森,黑浚浚,没个声响,这里到处没有生气。

不知弯弯绕绕了多久,毛笔杆子止住了步,黑色袍子里的手指往面前的铁门里一戳,声音像磨出的铁锈一般

“人就在里边,还劳仙子想个法子让他走吧。”

我自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让我想法子带那人走,往常都是他们带去交与婆婆,婆婆再将人渡走,这如今要我想法子。脑子里跟肠子一样弯弯绕绕搞不清,但我不想再与这锈了的铁毛笔杆子多言语,福了福,点头便进去了。

这铁门里边,还是层铁门,黑黝黝的看不见里面,也听不得声响。用婆婆给的钥匙开了铁门,阴森森的冷气便透进了骨,我紧了紧衣襟,清了清嗓子,踱了进去。

许是里边太暗了,我跌跌撞撞,磕磕碰碰的终于进到了里间,眼睛适应了黑暗,在最里间的铁笼子里,杵着个瘦瘦长长的人影,这里没有旁人,许就是我要接的人。

我清了清嗓子,冲着那人道:“我是来接你去黄泉的”。

那人回身瞥了我一眼,笑道:“你就是孟婆,不应该是个老妪吗?怎是一个黄毛丫头?”

他这一瞥,这一笑,让我很是不爽,往常婆婆带来的人见到我,总用种发亮的眼神多瞻仰我几眼,与我说话也总是恭恭敬敬的。他这般轻视,让我的面子很受不过去。

我自是没有好脾气对他,往铁门上一倚,沉着嗓子道:

“正是老身,老身专食恶人魂魄,万万年食下来,我便成了这般容貌。不知小哥你因何事而亡啊?”

“弑父!”

我本想吓一吓他,怎知他却把我吓闪了舌,一时不知怎翻回他。

“不知弑父之人可算是恶人,婆婆是打算吃我么?怎么个吃法?”

一不守神便让他抢去了先机,此时这人正依着铁栏与我相望,眼里带着戏谑。

这小哥长得甚是好看,肤白却不似刚才那么毛笔杆子白得没有生气,一双剑眉浓长入鬓,一双眼睛细长有神透着寒气,此时的薄唇许是带着轻蔑挑着弧度,好看,甚是好看,是我见过的死人里边顶顶好看的了。

许是见我盯着他不答话觉得没意思,那人收了笑,斜在角落睡去了。

与往常我见的哭唧唧的死人不一般,这个死人似乎有点意思。

一时不知怎么搭话,我便隆隆衣裳,找了快干净的地方,席地坐了下来。

忘川河畔常年不分昼夜,一轮黄日挂东边,一轮明月挂西边,不知时日的我心里暗想,刚才应该问那毛笔杆子求一只圭表,确认何时送这人走算是了了这桩事儿。想着想着,眼皮像是坠了铅块,有些撑不开,不管了,睡够了再问罢。

待我睡得迷迷糊糊时,那人却哀哀叹了口气,沉沉道:“不知婆婆可否为我查个人?”

我听故事的心情将我的睡意倾散的七七八八,刺溜着坐端正,准备开问:

“帮你查查自是可以,不过你得将你的事情交代与我,我才好帮你探寻此人不是?”

又是沉寂,此人除了长得比毛笔杆子好看,其他皆跟阎王老子的那些毛笔杆子一个样,吐个字要人等上半天。

待我又开始准备开睡时,这好看的闷葫芦倒是开了口。

故事太长,许多细事我也没整明白,但是大概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。

这个好看的闷葫芦原是凡间臻凉国的太子,因自小勤学苦读,悟性极高,深受他老爹喜爱,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储君。

本来这事儿可以安安稳稳发展下去,只待那老皇帝驾崩,太子继位,一切皆是圆满。哪知那劳什子皇帝老儿喜欢坊间游乐,自是喜欢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起游乐,这不游乐没事,一游乐便出了岔子。

这老子带着儿子游乐到了人间的极乐之地,说是体恤民情,这极乐之地听这闷葫芦描述,许是女子唱歌跳舞,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,唤作:逍遥阁。这逍遥阁中有个顶顶有名气的姑娘,名唤“七七”。七七容貌美若天仙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最重要的是自怜清高,卖身不卖艺。勾得这太子神魂颠倒,这姑娘也被这太子的才气所吸引,郎才女貌动了真情。

在这太子与姑娘正你侬我侬,郎情妾意之时。他皇帝老爹要娶新媳妇了,这皇帝三妻四妾自是正常,然这太子在这新婚喜宴上发现,这新娘子不是旁人,正是自己的心上人。太子顾不得礼义廉耻,偷入到新娘子寝宫,欲问个究竟。

新娘子自是哭哭唧唧哀道对不起太子一番情义,自己待太子也是一腔热血真情,怎奈这皇帝以太子的储君之位威胁她,为了护心上人一世周全,新娘子只能顺从。

这故事听得耳熟,却想不出在哪里听过,本仙姑听得的戏折子颇多,也不去细想是哪个抄袭了哪个,只是理了理脸皮子,换了个看上去更为伤情些的表情来配合闷葫芦的伤情往事。

再道那心上人跟了自己的老子,太子心中甚是愤懑,奈何你是君,我是臣,你是父,我是子。这夺妻只恨也只能愤愤的藏心中,不好多发作。然这父子之间却多了诸多嫌隙。

然而这原本捧在心尖尖儿上的人被老子夺了去,却并未得那老子多少恩宠,新婚之夜便独守空房,在皇帝的后窝窝里,受不得皇帝恩宠的女子,那日子想必是要多难过就又多难过。这太子心疼心上人遭受冷落与欺凌,自得日日偷得闲暇去会会那昔日的心上人,聊表欣慰,这一来二往的,闲言碎语让这太子的名位更变得岌岌可危。

这一来二往的,父子关系被这女子搅和得污七八糟,终于吵了嘴,吵得厉害了,把这太子之位也给吵没了,江山与美人都丢了,太子的那些个门徒便怂恿太子造反,造反的结果,皇帝老儿被这昔日的宝贝疙瘩夺了性命,可惜这宝贝疙瘩也没落个好,就变成了今日这番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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