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宋提刑官片尾曲 大宋提刑官简介

时间:2023-05-01 22:21/span> 作者:tiger 分类: 新知 浏览:6746 评论:0

曰:“今天下溺矣,夫子之不援,何也?”

曰:“嫂溺,援之以手;天下溺,援之以道——子欲手援天下乎?”

——《孟子·离娄上》

各位好,今天休更一天……

真的是休更,最近这一个周,每天睡眠的平均时长不到6个小时,昨天跟商务小姐姐聊天,聊着聊着就话就断片了:说完上句,完全想不起下句那种。

小姐姐非常严肃地警告我:小西,我觉得你必须停更一两天了,以后每周也至少要休息一天。

嗯,所以我决定今天也不写正稿、也不看书了,就看个电影,彻底放空自己一天。

会这部吧,《沉默的教室》。

读我的文章时间长了的朋友,有时会调侃:小西你写个休更文,比别人正常更稿还长呢。

我想了想,是这样的,归根结底,这可能因为我是个闲不住的人,什么书都喜欢看两眼,什么事情看不惯,都喜欢说上两句。所以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陷入传说中那种“灵感枯竭,没东西可写”的窘境。

但另一种烦恼则是每天可写的东西太多,我的后台经常会受到各种朋友的点题要求:

“小西,湘西女老师李田田被神经病了,希望你能为她的遭遇发个声!”

“小西,王力宏的瓜,你不吃一下吗?他前妻这样做是否合适?想听你的观点。”

“小西,薇娅被查税的事儿你怎么看?”

“小西,2021年都快过去了,你的但丁700年《神曲》解读呢?”“小西,罗马史、日本史什么时候再更?”“小西,好久没听你聊美国(或艺术史、音乐、某电影)了,期待有个续篇。”

……

每当看到这样的催更留言时,我都感到特别惭愧,开公号有一年了,这一年中我给自己和大家挖了无数“写作坑”,我总说来日方长,只要我一直能写、您一直愿看,这些文章早晚都会有的——《列宁在1918》里革命导师怎么说?“会有的,面包会有的,牛奶会有的,一切都会有。”

苏联后来有没有我不知道,反正海边的西塞罗说到一定做到。

但稿债压身总是一种督促,所以我总在把自己的写作周期越调越快,我刚开号的时候以为自己会每周干四休三、后来发现连干五休二其实都保证不了,再后来发现自己几乎天天在码字。

嗯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这样下去,时间长了肯定不行。所以我得想个别的办法。

两千年前,孟子跟同时代另一位抬杠大师淳于髡辩论。

淳于髡说:你不是很讲礼法么?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?那嫂子掉到水里了,小叔子要不要伸手去救?

孟子接招:男女授受不亲,礼也。嫂溺援之以手,权也。嫂子掉水里了都不救,那还是人吗?

淳于髡又说:现在天下人都掉水里了,你怎么不救一下呢?

孟子显然急了:嫂溺,援之以手;天下溺,援之以道——子欲手援天下乎?

是的,天下溺,援之以道。我想我写作本号,无论是谈历史、聊时事、品艺术,嬉笑怒骂,我都是想给您传达一种我认为是正确或者至少能让人安坐于其上、聊度余生的三观。也许若干年以后,当您再碰到某件事时,您也许再也看不到我对它的品评。但您会猛然怀念起:欸,这件事,如果小西还在的话,他会怎么说呢?也许他会这样讲吧 ……

那种感觉,就像今日的我,在看到某件事时,会不自觉地想:这等事,古圣西塞罗看到了会怎么评价呢?埃德蒙·伯克看到会怎么说?房龙看到了会怎么说?鲁迅先生看到了会怎么说?王小波先生看到了又会怎么说?

这些人,他们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,他们的笔再也写不出文字。但读他们的书久了,你会感到他们的灵魂之火,有那么一点点,仍在这世上,在我们心中微弱的燃烧。

这就是孟子所说的“援之以道”,

这就是读书与写作的魔力,

这就是思想的力量,

这就是我坚持的夙愿。

为这梦想,我会坚持写下去。

我在这篇短文的文前,放了一首《满江红·风沙狂》。它是电视剧《大宋提刑官》的片尾曲,而这部推理剧是我童年的回忆。

昨晚我莫名的想起了这首歌,然后听着它沉沉入眠,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。

这可能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,是种被我深藏在记忆中的条件反射吧。记得小时候,中央一套放这部电视剧,每次到了第二集播完的时候,也快到十点了,家里人就会催着我洗洗睡。

所以一听“千古悠悠……”,我就仿佛回到了那个童年。

突然好怀念那个时候啊——无数的可能性在向着我展开,无数的人等着我去遇见——虽然那时的我并不知道,我只伴着这首歌安然入眠。

人生如果能重来一遍就好了,我会珍视那些最可宝贵的,挽回那些不该错过的,不再有那么多“空怅惘”。

可是,那些终于还是被尽吹散了……

“滂沱雨,无底涧。涉激流,登彼岸。”可能这就是人生,虽然带着无数的遗憾,但我们还是不得不奋力的活着,我们的这一生可能也就这样了,但我们会希望我们的孩子、那些在我们之后活在这世上的人,能生活的更好些。

为此,我们以笔为矛,长驱鬼魅不休战。

……

《大宋提刑官》明说推理,实则讲了一个悲剧,剧中的宋慈一生断案如神、验尸无数。可他唯一断不清的那个公案,是那个浑浊的世道;他唯一没有验明的那个尸身,是那个垂垂将死的大宋朝。

可是若干年后,当我重听这首歌,会想起这部剧时,我仍能感到一种力量,在励我前行。

正义还是该有人伸张的,公道还需有人主持的,奋力拨云间,消雾患。

所以,结尾也将这阙词分给大家吧,填词者是今人王凯娟,向能写出如此古雅佳作的她致敬。

我总感觉,我虽然是个“准九零后”,但更认同、更怀念我父辈、叔辈那一代的中国知识分子们,他们中的很多人对家国道义、社会责任的担当,那种绝不与现实、用户“精致利己主义”妥协的决绝,真的很像剧中的宋慈。而那种精神,在我们这一代人中,已经变得很罕有了。

愿这可贵的精神之火,能够继续传承:

千古悠悠,

有多少冤魂嗟叹。

空怅惘,人寰无限,丛生哀怨。

泣血蝇虫笑苍天,

孤帆叠影锁白链。

残月升,骤起烈烈风,尽吹散。

滂沱雨,无底涧。涉激流,登彼岸。

奋力拨云间,消得雾患。

社稷安抚臣子心,长驱鬼魅不休战。

看斜阳,

照大地阡陌,

从头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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