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古纳河右岸 额尔古纳右岸读后感
文/温暖的叶楠大叔
导读
来自白山黑水著名的女作家迟子建,早在2005年出版了她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这本后来荣获——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著名小说,最近助力新东方主播董宇辉传神。
一场直播董宇辉卖了5万册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小说后,董宇辉还放言盼望着,连续30天卖出150万本,他把墓志铭都写好了:
“我能让更多人看到这本好书,这是我的福气,是我的幸运”
可以说:当下了解董宇辉的人,远比写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的迟子建多。
你了解迟子建吗?在这个出生在60年代东北女作家的笔下,还写出了——
《世界上所有的夜晚》《群山之巅》《白雪乌鸦》等著名的长篇获奖小说,除了第一、第二、第四届鲁迅文学奖,还荣获了澳大利亚“悬念句子文学奖”。
(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)
迟子建的作品还被翻译为英、法、意、日、韩等多版本发行。
她笔下的文字,有她女性作家特有的悲悯情怀,细腻文字表达出充满感情的故事,规模宏大又条理分明的叙事架构,是迟子建贴近普通人生活经年后累积的丰富底蕴,才使读者在她的文字里,从内心深处情不自禁的共鸣。
在小编下面粗糙的文字里,我们一起翻开迟子建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这本书,这是一本史诗般的优秀长篇小说。
年届九旬鄂温克族最后女酋长的自述故事发生在——
额尔古纳河右岸,生活着最后与驯鹿共生的鄂温克族民
在后来谈到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的创作过程时,迟子建有谈过:
鄂温克族的祖先就是从拉穆湖走出来的,他们最后来到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山林中。
额尔古纳河的左岸是俄罗斯,上天让迟子建于1964年出生在——中俄交界的黑龙江省漠河,迟子建在塔河半百成长的岁月里,心里早已熟悉了额尔古纳河的河流,右岸绵绵不绝的山峦,在那方山峦起伏、河流奔腾的天地里,曾经生活着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族人民。
在额尔古纳河弯弯曲曲的河流中,在右岸大兴安岭的山山岭岭之中,百年岁月传承里,鄂温克族民不仅要面对严寒、猛兽、瘟疫等自然界的考验,还要抵抗日寇侵略者的炮火刺刀,更是在现代文明生活方式漫长渗透挤压下,百年苍桑巨变后,鄂温克族民们和他们的神鹿,失去了额尔古纳河右岸,最后的一片树林……
鄂温克族民离开山林了,没有躺在“希楞柱”里睡觉可以看见星星的房子,在迟子建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在酋长妮浩缓缓的叙述里,听我们不知的——
“萨满”是神力无边吗?其实是妮浩每救活一个人,都是用亲生骨肉的一条命换来的
神秘的鄂温克族民,坚信万物是神灵,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萨满是有超人能力的人神合体,穿上神衣、戴上神帽,通过在跳神的神秘招式里,可以救人一命,但萨满神力救人的代价是用——亲生骨肉的一命换一命。
做上部落的萨满,就意味着亲人的牺牲。
在妮浩做了萨满以后,神赋予了她超能力,书中某一年的冬天,骑驯鹿来的何宝林哀求,妮浩救他十岁的儿子,妮浩痛心地答应了。
妮浩在随男子何宝林出发之前,抱着她儿子果格力、含泪亲了又亲后,上路后还依依不舍回头望着果格力。
就在妮浩去救何宝林10岁儿子后,果格力灵巧地爬上树时,却飞来了一只乌鸦,侧身伸手去捉乌鸦的果格力,从树上摔落下来了。
救下何宝林十岁儿子的妮浩,回家后悲伤的为儿子果格力,缝了白布袋唱着最后的歌谣,把果格力扔到向阳的山坡上。
汉民族的我们,不懂妮浩最后的歌谣,或许这是鄂温克族的“向阳而生”?
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妮浩在要救一个绰号叫“马粪包”的寡妇前,知道会永远失去女儿,可妮浩还是穿上了神衣、戴上了神帽,跳神两个多小时后,一阵阴风吹向“马粪包”,她吐出来了卡在喉咙里的熊骨头、得救了。
而妮浩的女儿在采摘红色的百合花时,惊扰了马蜂窝。妮浩用女儿的命换来了她人的新生。
当上萨满的妮浩,在书中的故事里,为救一个16岁的汉人少年,还是在急促的神鼓声中少年重生了,而妮浩又失去了将临产的婴儿……
看神秘的鄂温克族人的故事里,你有怎样的悸动和感动?
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鄂温克族人的爱情传奇
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迟子建笔下鄂温克族人的爱情,怎能不细品慢尝。
酋长的姑姑依芙琳强逼儿子金得,娶无爱的姑娘杰芙琳娜,金得在新婚大礼后吊死在干枯的松树上——似一扇鹿角的枯枝丫上。
在酋长的叙述里善良的金得,到死时都考虑到不能在有生命的树上吊死。
因为按鄂温克族人的族规,吊死的人要连同吊死他的那棵树一同火葬。
善良是鄂温克族人与生俱来的品德,善良是爱情的底色,我想这在任何民族都是相通的。
当新娘杰芙琳娜在火葬场,要随金得而去时,早已暗恋她的达西跪下——向新寡杰芙琳娜求婚。
达西因为爱而伟岸,等杰芙琳娜三年守孝期间,在传染病肆虐时的守望,婚后面对妈妈的苛责,迟心保护杰芙琳娜。
无论是小人物金得、杰芙琳娜、达西的爱情故事,还是酋长与两任丈夫的故事。
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小说中,迟子建笔下的爱情文字,有她独有的爱情感悟。
很多读者不知道,迟子建的丈夫2002年在塔河县长任上,开会回塔河的路上出车祸去世了……
三年后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小说出版,2008年的11月,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时,她在领奖时感怀:
“我要感激一个远去的人——我的爱人,感激他离世后在我的梦境中仍然送来亲切的嘱托,使我获得别样的温暖……”
写在后面
在我短短的文字里,传神不了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披着丝绒一样白袍子的白桦林,夏天走路时踩着露珠的驯鹿,额尔古纳河的游鱼,驯鹿怎样吃积雪下的苔藓,桦树皮舟轻快穿梭在河面上,林空中飞过的小鸟……
更有酋长和她鄂温克族的族民传神故事,在书中迟子健说“故事总有结束的时候,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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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这本书的链接吧,付出15元钱后,翻开书慢读,或许你会说:我离额尔古纳河右岸很远,但我在读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时,我脑海里有故乡湾塘塘岸上——夏夜里忽上忽下的莹火虫,有童年时捻子坪灌木林中奔跑的獐子,有农历七月半时“鬼下畈”的传说……
在故乡的小河里,河水奔流依旧,可童年时那些五颜六色的鱼儿,早已难觅。
即使是在大城市里,很多年前一样有小巷的故事。
愿我们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的故事里,共鸣鄂温克族最后一位年过9旬酋长的心声:
“一想到鄂温克人没有猎枪,没有放驯鹿的地方,我就想哭,做梦都在哭!”“我只想回到驯鹿身边”……
谁的心中都有梦里故乡,而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书中,迟子建的文字里会让你产生灵魂深处的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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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结
感谢阅读,感恩遇见,温暖的叶楠大叔,相信文字会传递温度